如今的伤势,是栗天有史以来最重的一次,两件仙器的威力,已经震伤的了他的心脉,就算能逃出南州,恐怕也逃不过必死的命运。 仗着体内仅存的灵力,栗天每一次施展缩地成寸,在身影消失之前,都会留下一滩骇人的血迹,背部的伤势,已经无法以本体愈合,血狸的天赋,在濒死的伤势面前,再无回天之力。 执着的身影,仍旧一次次踏入虚空,向着南州边际接近,对于体内开始消散的生机,栗天仿佛没有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