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以头触地,竟失声痛哭了起来。 是愧疚,还是忏悔,栗天已经不想深究,只是对方眼中的老泪,却将脚下羊绒的大毯湿了一片,听见异响,屋外顿时涌进来数名家仆,可看到老家主正跪在一个青年的身前,顿时全都停住了脚步,一个个满脸的惊骇。 栗府在淮安城可是首富,而栗家的这位身份尊贵的老爷,竟在人前跪哭,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。 “都下去吧。” 清瘦的身影淡淡说道,并没多看栗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