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砸了多久,栗天只觉得双臂发麻,耳朵里嗡嗡作响,浑身汗流浃背,而身前的石墙上只不过多了一些密密麻麻,而且不算深的白点。 放下丹炉,清瘦的修士无奈的坐在门边,丹炉虽然坚硬,可石门依旧牢不可破,看来用这个法子,没有个三年五载,是别想砸出一条生路。 将丹炉放到一边,栗天又拿起那片龙鳞,抵在了暗门上一个石块相接的缝隙,接着浑身较力,想试试以龙鳞的锋利,能否将石墙切开一丝缝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