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等在院里,车夫是一个四十多岁,有些瘦弱的汉子,皮肤黝黑,头带大沿儿的草帽,身穿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青布短褂,看起来是一个常年跑外的本分之人。 栗天抬脚上了马车,车内虽然不大,但却也干净,随着车夫的一声吆喝便驶出了车马行,向着晋国的方向而去。 官道上,时而一阵鞭花儿炸响,疾驰的马车带着一阵烟尘,随着渐渐远去的平安镇,栗天紧绷着的心弦才缓缓松开。 一天之后,路边已尽是空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