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灵姥的惨叫声音,楚瓷抬眼继续说着,“还有至于那些什么小白花,你知道我跟她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?” 楚瓷抬手捏住灵姥的脖颈,一瞬间眼底弥漫开来冷漠神色,还没等茶白仔细看清,那情绪又是被她眼底的光亮遮掩,“她们没什么能力,这样向其他人寻求庇护,但我本身就是庇护。” 在灵姥惊恐的目光下,楚瓷又软甜的笑了,“嗳,你这么欺负他,让我觉得很不开心。” 原本她喜欢干净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