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且茶馆的老板三十岁出头,长得像一尊弥勒佛,右手端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飞天壶,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中,与七彩山下那块巨石遥相呼应。他一笑全身上下都泛起波纹:“呵呵,小姑娘,字就和人一样,有无穷可能,无数解。” 我指着布旗问:“那此处当作何解?” “嗨,无所谓啦。”胖老板笑着轻轻点头,嘬着壶嘴,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。 乌云落挑了个干净的位子坐下,单腿架上板凳,语调平板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