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鬼,”那人悻悻道,“你这算补救还是补刀?长得像鸭怎么了?又不是做鸭。” “那你叫什么?”我问。 “亚伯。”他说。 丫头瞪起圆溜溜的大眼睛:“鸭脖?不还是鸭么?” 亚伯灰着脸解释道:“亚军的亚,伯仲的伯。” “你叫鸭脖,我叫丫(鸭)头,”丫头眼珠骨碌碌一转,不知哪根筋又搭歪了,忽然冲我笑道,“干脆你改名叫鸭舌算了,咱仨正好凑一拼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