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,先生,客房服务,您的服饰已经熨烫好了。” 厚重的房门无声被推开,陆泽微笑着接过今天要穿着的服装,检查过后并没有发现褶皱,支付了十欧元小费,向中年女子道谢后关上门,把西服挂在入户门旁的衣柜上。 电视中播放着柏林本地电视台,陆泽拿起床上的遥控器把声音放大,脱掉睡衣进入浴室,花洒喷射出的水花打湿了身体,一墙之隔的电视声响也能清晰的钻入耳中,虽然他听不懂德语,但洗澡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