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” 睁开眼的时候,身上带着一些酸痛感,陆泽把被子往头上拽了拽,遮挡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,侧身趴了一会,从沙发上爬起来。 身前的地台上摆放着一堆喝完的易拉罐酒瓶,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,搓着凌乱的头发,他的嗓子有点干,去厨房到了点白开水,一杯没够,又来了一杯。 俯身在洗漱台中搓了两把脸,抬起头,脸上有明显的水肿,而且脸色苍白,昨晚的空调似乎开的温度太低了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