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景给的“台阶”下了。他眼观鼻,鼻观心地,两眼像是限定了范围,只是低头看着茶杯,抿了一口。“我有些担心,万顺兄,接受不了,我与你,但是那时候……”他正欲继续说下去,那人就按住了他的手,宽慰似得轻拍了两下。 班景微斜着脑袋,修长好看的指尖抚摩着杯沿,烛火跃动,反而衬的那人俊颜越发明艳。指尖一抬,啄了一口,眉宇微蹙,缓缓阖上眼睑,下一刻,睫羽犹如蝴蝶欲飞,眼帘下的眼眸灿如星辰,耀眼地让人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