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在跑,只有她在晒太阳。 没过一会儿,严恪走到她身旁,“你不是说要睡一节课吗,怎么出来了?” “乌鸦叫的脑袋疼,出来透透气。” 严恪瞬间想到了什么,这堂体育课没来的只有林清书和林婉,那她口中的‘乌鸦’指的肯定就是林婉了。 “对了,你知不知道陆哥前段时间请假的事?” 林清书倒是听说了,只是向学校请了假,晚上就回来了,说是去市里办点事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