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许是心境不同了,一想到陆唐经历了这么多曲折磨难,几次死里逃生,最后被逼,不得不远走海外,她的心就像被牛毫针扎了一样,细细密密地疼,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气来。 陆唐察觉到林清书的情绪,拍了拍她的手,「都过去了。」 陆唐到底还是没说当初赵莹是怎么不择手段的。 不是不能说,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,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 这么多年都一个人撑过来了,忽然有人给自己做靠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