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五一大早,春生是被冻醒的。 空气干冷刺鼻,她伸手一摸,昨晚床边放置的炉子壁边都凉透了,怕是夜里就熄了。正恍惚间里屋突地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咳声,春生倏地清醒了。 她立刻起床去北院换了炉子。 回来一看,里屋的炉子果真也灭了。苏清绾在床上抑制不住地低声咳着,春生急忙端了热水过来,眉头皱得紧,“一定是昨晚着凉了,北平不比上海,这冷起来总是有些怕人。” 苏清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