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的早晨,空气是带着些凉意的潮湿和清冷,如此沁人心脾。 苏清绾半靠在床上拿了本书闲闲翻着,屋子里只有她一人,正好落个清净。看了一会,她合上书抬手揉了揉微涩的眼睛,余光正好扫到床尾仍旧被纱布包裹着的右脚。 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和药敷,脚伤似乎已经好了许多。她试着动了动,痛感也几乎没有了,只是不知何时才能下床走动。 “小姐,周老先生来换药了。”春生端了一盘水果从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