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拒绝却也并不怎么欢喜。 她总是喜欢清静些,于是半途寻个借口溜了出来。 在她记忆里,主家的院子极大,那天左右行进的走廊檐角都挂满了喜庆的红绸子。 爹说太爷爷已是鲐背之年,所以这次生辰过得隆重些。 她那时并不知道自己对方位的认知有欠缺,是待到越走越偏僻的时候才觉出不对来。 等她在原地矗立良久仍未见有人出现,再抬头看看西边慢慢低垂的落日,终于有些着急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