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得不亦乐乎。 这一年,友情渐渐沉淀了下来。 和最初认识的朋友更交心,新朋友不知不觉地多了起来。 如果没有年底那一笔执信觉醒的巨额债务,那一年肯定是他最喜欢最有回忆的一年。 然后,就是这一年。 自从过年前被唐喜德洗脑一般的谈话,他突然再也无法用曾经那么坦然的态度去对待蛋圆圆。 每次和她一起玩,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唐喜德的话。 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