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起精神力,双手抱着膝盖坐了下来。 她心里涌上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。 自从义父去世之后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她都没有哭过。 她总觉得,哭是弱者的表现。 可如今却因为方思玉的一番话而想哭。 不是生气,而是委屈。 她蛋圆圆在别人眼里,居然是一个只会抱大腿的无耻之徒,她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,都被认为是抢来的。 凭什么?方思玉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