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蛋圆圆慢慢清醒了过来,她动了动手指,麻醉弹的药效已经解得差不多了,不知为何,她却闻到了一种味道,酒味? 她挣扎着爬起来,忽然头上传来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:“你醒了。” 蛋圆圆猛地抬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,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修理过了,满脸都是胡渣,偏长的刘海盖住了半边眼睛。 此时他坐在垃圾堆里。 而她,睡在垃圾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