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溪宁无力的笑笑,猛的银针便抵在了自己喉间:“这样,你还是不走吗?” “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!”曲词晚怒吼,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。 言溪宁抬眸,温柔的笑笑:“师姐,相信我,我可以熬过来的。” “你最好说到做到!”看着言溪宁坚决的眸子,曲词晚一抹眼泪,咬牙大声吩咐道:“回去!” 于是,原本与锦衣卫对峙的众人便撤到了马车旁,随着马车缓缓离去。 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