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止不住的疼,他是听见她的声音了,所以隐忍着不想要她知道他此刻是有多痛苦。 “如今寒气不多了,血气也已通,剩下的就等顾阁主自己熬过去了。” 清浅说完后就拉着六月出了门。 言溪宁的眼泪一颗颗的落在顾西辞的手上,她轻轻的上了床,侧躺在他的身旁,手覆在他的唇上,轻轻抚摸着,“你要熬下去,一定要熬下去……” 她避过他的伤,抱紧了他,在她的耳边呢喃:“只要你熬过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