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瞬,轻语便被子言拧了出去。 “清浅,下一步要怎么做,你吩咐六月。”言溪宁坐在顾西辞的床前,手里拿着帕子,颤抖的给他擦着身上的冷汗。 清浅落下了顾西辞头上的最后一针,看着言溪宁,道:“驱寒汤他一口也喝不进去,他的牙关要得太紧,好不容易松了些,他又会咬到舌头,如今寒气去不掉,血气又不通……我连一分的把握都没有。” 言溪宁白着脸,问:“驱寒汤在哪里?” 清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