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溪宁睡梦中突然便醒了来,手撑着他,哭笑不得:“你现在不行……” “不行?”顾西辞眯起眼,眼里的情欲汹涌:“我会让你知道这句话的后果。”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言溪宁苦笑,连忙解释道:“我是说你现在元气大伤,不能劳累。” “我不累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说要夜夜与我欢好的,难道忘了?” “……没忘!” “那就从今天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