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责怪她的出现,一喜,想起言溪宁的问话又连忙摇头,“奴婢也不知道,是十一说您受了重伤,这才让过我来伺候,若是不您受了伤,他也不会让我来这里,我都不知道他也是您的下属……” “那清浅呢?”言溪宁打断了六月的话,皱眉道:“清浅哪里去了?” 她的伤是清浅给她清理的,怎么一觉醒来清浅就不见了,反而是把六月喊了来? 言溪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! 六月茫然的摇头,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