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溪宁哪里敢再待下去,只得一步深一步浅的出了楼。 纤弱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。 她抬头看了看月色,声音低低的,若不是曲词晚耳力极好,恐怕以为她只是动了动唇。 “许翰文。” 她说:许翰文! 说这三个字的时候,她是平静的,只是那包扎好的手心再次浸透了血迹。 “溪宁,你的手……” 曲词晚拿起言溪宁的手,皱眉:“怎么又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