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生!” 猛地坐起,言溪宁便看见了守着她的曲词晚。 “终于醒了,”手覆在言溪宁的额头上,曲词晚松了一口气,“退热了就好,你都烫了一天了。” “师姐,”言溪宁声音哑得厉害,眸光空洞,“子生在哪?” 曲词晚看着她,竟是笑了:“顾西辞跟秦一顾在给子生接骨,都接了一天了。” 言溪宁猛地抬起头,眼里蓦地便有了光亮,“你说……” 曲词晚极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