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言溪宁缓缓下了床,难得六月去厨房给她做药膳还没来,否则见了定是要唠叨一番。 她拿起案上的笔,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,却始终静不下心来,“啪嗒”一声,毛笔被她丢在了一边。 “何事如此恼怒?” 言溪宁肩上一暖,身上多了一件披风,顾西辞笑道:“偷偷下床,被那几个丫头看到,少不得一通说教。” 说着,便拾起言溪宁丢在一边的毛笔,放在她的手里,然后握住她握笔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