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到什么了,笑得那么淫荡?”言溪宁斜了顾西辞一眼,很随意的道。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 顾西辞脸一黑,瞪着她:“说故事!” 又不是小孩子,还这么爱听故事。 当然,言溪宁只是这么腹诽罢了,懒懒的靠着床头,讲起了曲词晚的故事。 “曲词晚被墨瑾奇的那副皮囊给迷惑了,然后在以为墨瑾奇未婚的情况下跟他有了肌肤之亲,有了身孕后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家室,于是曲词晚便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