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眉眼,她抬手,轻轻的勾勒着他的嘴唇,一笑:“自我嫁了你后,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早已排在了他之前,你是我这辈子相依相伴的男人,他,只是我人生里最曾经最重要的男人,今后,他只是我的亲人,位置排在你之后的亲人。他是别人的相公,是别人的男人。 而你,是我的相公,是属于我言溪宁的男人。我今后最重要的男人只是你,顾西辞!” 长长的话说完,她踮起脚尖,朱唇迎向顾西辞微抿的薄唇,浅尝即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