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牌的心思,言溪宁独自回了房,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肚子,目光望远,没有焦距。 顾西辞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没有发觉,直到听到一声叹息,一双手环抱住她:“你这样为别的男人失神,就不怕我会吃醋?” 言溪宁任他抱着,“顾西辞,我对他,除了以往的情分,还有愧意。要做陌生人……似乎有点难。” 她能对任何人假以辞色,能对任何人绝情绝义,唯独舍不得朱佑樘有一点点难过,舍不得他受一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