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迎向言溪宁,她的嘴角扬着浅浅的笑意,平静安然。仿佛天下一切都不在她的心、她的眼,她只是习惯了这种淡然。 也许,这样的女子,爱上她,也不难。 他不自觉的笑了笑。 待走近她,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,眸子一冷,轻轻抚摸着:“他竟然打了你?” 言溪宁却只是道:“最在乎的人死在我的手里,他只给我这一巴掌,已是最大的隐忍了。” 顾西辞一叹,把她揽在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