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事我没有告诉太子,不过,我还是希望你住手。” “我若说不呢?”言溪宁直直的看着怀恩,“怀恩师傅要告诉他吗?说皇上不是生病,而是被我下了毒?” “若来日,他知道了你当如何?你明知皇上于他有多重要。” 言溪宁转身,“他不会知道,就算知道了,最多就是我把这条命抵给他罢了。” 出了扶风堂,言溪宁抚摸着小腹,喃喃低语了一声便去了折柳堂,而那声低语便随着微风渐渐悠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