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皇上这是在认错?” “大胆!” 言溪宁猛的望向朱见深的贴身太监,目光如冰:“言溪宁向来无惧,公公不是知道的吗?” 赵韦似想到了什么,脸色微白。 “无惧?”朱见深沉沉的道:“当初敢痛斥太后,如今又敢对朕不敬,言溪宁,你确实是无惧。” “皇上,溪宁其实最怕疼了。”言溪宁低低一笑,只那笑,太过冰冷:“不过,如今却也不怕了,再疼也疼不过生生的落红之痛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