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顾西辞的怀里,头枕着顾西辞的臂弯,劳累过度的两人睡得极其安稳。 然而,原本眉目舒展的言溪宁却忽地呼吸急促了起来,眉头也随之紧皱,不一会儿额头便出了一层薄汗。 “姑娘,杂家也是奉命行事,得罪了。” 言溪宁四肢被缚于床上,透过青色的床幔看着一个小太监拿着一个玉滑的短小木棒向她走来,而朱见深的贴身大太监赵韦立于一旁,言溪宁喝道:“我与公公无冤无仇,为何公公要绑我于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