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身子虚弱,这才睡得久了些。” 月华已经高照,晚膳也没用,怎么还睡得这般沉?顾西辞摒退了丫头,坐在床边,拿出了言溪宁的手,诊着脉。 脉象虚浮,且…顾西辞猛地睁大了眼睛,里面是浓浓的不可置信。 有滑胎之象! 有滑胎之象!怎么可能?她有身孕了! 顾西辞怔怔的看着言溪宁,再看看窗口处摆放着的一株粉色叶子的植物盆栽,神色复杂。 手一伸,便点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