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登基后记恨当年他请求废太子罢了,如今向太子投诚,于他有益无害。” “将功折罪,是吗主子?”二月恍然。 言溪宁轻轻笑了笑:“那也要看他的功能否抵过了。” 言溪宁走出大堂,看着乌蒙蒙的天道:“以后你们就不必守在暗处了,近身侍候好我娘,三月跟着我。” “奴婢遵命。” …… 漆黑的夜晚,言溪宁的闺房内烛光暗淡,床上纱帐挽起,她和衣而卧,神情恬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