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,颜良人已走了,祝融这才睁开了眼睛,略有些红胀的朱唇微微一动,轻轻的吐了口气。 其实,她早已醒来,方才不过是在装睡而已。 昨夜的一晌承欢,激荡过后,祝融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。 因为,共侍的那个女人,并不是别人,而是她的女儿。 自己的诸般丑态,自己的诸般迎逢,昨夜之时,已皆为花鬘所睹。 祝融知道,自己这个做母亲的,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