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割了鼻子,割了耳朵的孟优,捂着血淋淋的面孔,哭哼不休。 耳听着颜良的最后通碟,只吓得是浑身战栗,只恐颜良一怒之下,连他的人头也一并割了去。 这时,花鬘已清醒过来,猛见自己的二叔,已被毁成了那副惨状,不禁花容大变。 “姓颜的,你竟敢如此伤我二叔,我父王必饶不了你!”惊愤中的花鬘,冲着颜良怒喝道。 一个蛮夷女人,也敢威胁颜良,显然是在自讨没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