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劝降,却反而放了他,还送他粮草,若是他不肯来归我们岂不大亏。” 颜良处处不按常理出牌,文聘心有疑惑倒也是正常。 “仲业你难道没听机伯说吗,这个甘兴霸恩怨分明,谁礼待于他,他便会拼死相报,区区两万斛粮草,换一个忠心的猛将,还有什么买**这一笔更划算。” 颜良缓缓而言,道出了他的用意。 文聘心中的困惑,这才迎刃而解,不禁为颜良对人心洞察之深而折服,不由面露敬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