剁下来的?!”胡一刀赶紧拿着个碗放在鸡脖子下面,一部分鸡血洒落在地,一部分鸡血溅到了两人的身上,最后剩下的一点点,才被胡一刀给抢救了下来。 “师父,一回生二回熟,以后有什么宰杀的活都交给我吧,我不怕了。”海兔脸上的血迹仿佛红梅一般,他自己大大咧咧的一擦,破坏了原本血腥的美感,只留下一片红。 “这有什么得意的?!正常人都不怕这些个东西。”胡一刀压下翘起的嘴角,装作不在意地说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