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一边忍着浑身发毛的刺激感,一边崇拜地看着胡一刀。胡一刀只用一把长方形的菜刀,那菜刀浑身漆黑,却削铁如泥,平日里剁鱼砍骨头都非常方便。胡一刀抹了鸡脖子,放干净血,然后就交给了海兔,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活。 海兔邪恶地看着死不瞑目的母鸡,用准备好的热水给它褪毛,嘴里一边念念叨叨:“哼,让你欺负我,看我现在不拔光你的毛。”明明是又白又软的家伙,此刻却像是化身小恶魔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