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李苦儿果不其然地要哭倒了。大清早拔了自家院中的香柄,又有王府偌大的庭院要收拾。这儿也有,那儿也有,看得见的地方与一眼看不见的地方,也不知是哪个,角角落落也不放过,可叫她好找。 “这种地方插来做什么?”李苦儿一边拔香一边叨咕:“谁都看不见,地藏王菩萨也看不见。”她想起自己昨夜里做的梦,至今还是清晰得映在脑海里,她爹和那张地藏王菩萨的画像,而画中的菩萨睁开了眼睛。这到底是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