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猎心喜,于是便常与其书信往来,探讨军略。只是从不曾想到,此人治政却也是一方能臣,到让某不得不佩服。” “君使,如此行事,我等亦是不在相州北地做防么?若是,刘峰不调军北上,与禁军一体,我河东军岂不陷入两难之境!”魏仁浦沉吟了一下,缓声道:“防人之心不可无啊!” “汝观那刘峰是何等人也?”郭威轻笑一声,似自言自语道:“他定不会抛却北地乡民,来参与某与朝中的龌蹉中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