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子戌,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?”秋莫离说这话的时候仰着头,仿佛是为了止住眼睛上的泪水一般,许久,秋莫离低下头,嘴角咧开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。 “玄子戌,演场戏真难。”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,秋莫离握紧拳头。“既要担心演的不像被人拆穿,又害怕演得太像连自己都骗过,有时候,觉得自己若真是那悍妇该多好,不要想任何事情,看不惯谁都可以狠心棒杀,也不会内疚。” 玄子戌冷冷看着自言自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