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膳后,昭嫆打发濡儿回偏殿睡午觉,也顺手打发了殿中伺候的宫人。 她斟酌了一下腹稿,才低声道:“十八阿哥……出生之前,我心里就存了个疑影,只是着实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,你又不在,我也不好拿主意。我是想着,以高氏肚子的月份,就算要生,也得等到你回来之后才能足月,我着实没想到她会骤然发动了。” 康熙一脸阴云。 顿了顿,昭嫆又继续道:“早先尹贵人死得着实蹊跷,明面上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