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情到此为止。 季长歌看看季长瑜,再看看白玉霞,不禁心中长叹一声,家族利益,个人权势,男女之情,兄弟友谊,孰轻孰重? 谁又能说的清呢! “呵,他对你的情谊也不过如此。”耳畔又传来一声冷笑,“现在可是有一丝后悔?” 宫京承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,冷嘲热讽,颇有些幸灾乐祸。 季长瑜微微冷了脸色,有些不悦,“宫师祖管的也太宽了。” “呵。”宫京承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