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每一笔画的都和玉简上说的一样啊,到底是哪里出错了。”季长歌又顺手拿过自己买来的传音符,用手顺着线条慢慢地摸着,脑中不断演化,“对啊。我也是这么画的啊。”看着符箓上的每一个线条,组合成一段复杂的花纹,上面泛着灵力,好像花纹活了一样,在慢慢地不断地变动着。 季长歌想不通,也就不再想了,拿过符纸继续画符,或许多画几张就能找到感觉,也能发现自己是哪里出了错。这般想着,季长歌打坐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