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在那一世,我痛定思痛,想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吴太妃语声再响,不复此前黯然,而是字字坚清:“所谓天子圣君,真是比堵坊里掷骰子掷出个豹子来还要难上百倍。先帝爷那么多的子嗣里,除当今陛下之外,就没一个能好好治理国家的。” 她摇着头,语气变得格外地沉重:“一个都没有。” “于是,您就兴起了要创立风骨会的念头?”陈滢问。 “那倒还没有,只是有个隐约的想头罢了。”吴太妃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