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笑了笑,面上是自知失言的歉然。 语毕,她复又将衣袖一展,含笑道:“这一问委实还可以换个问法的,譬如,你自何时而来?” 陈滢怔忡地听着,并不言声,却缓缓抬头,望向天上月。 月悬空、风卷云,星粒子贴在云后,随风云聚散,若隐若现。 她觉出一种茫然。 时间与空间,前世和今生,在她的身上,早就不再是经纬分明的线,而是绕作一团的乱麻。 她的来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