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不可闻的叹息。 很模糊的声线,甚至叫人无法辨清那说话之人是男是女。 奇怪的是,这细微的一声,却似有着绝大威力,剑客们立时还剑入鞘,只警惕地看向众骑。 “我是来送行的。”陈滢纵马驰出,向着那传出声音的车子说道。 无人回应。 唯四野风过,草木发出细碎的声息,那车中人却像没听见她的话,不肯再多说一个字。 “这几位可不可以先留下?”陈滢指了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