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如此。 只是,就算再等几年,这妾室失了宠,又焉知没有别的妾室上位? 这道理陈滢懂,陈涵更懂。 她笑了笑,探手接住一朵飘落的杏花,细细端详掌心落英,神情淡静。 数息后,她再度开了口,并不曾接陈滢的话,仍旧顾自往下说。 “娘这些日子来天天为此悬心。从前娘一心防着苏姨娘,好容易苏姨娘走了,这还没过两年呢,又来了个新姨娘。也许,我娘这一辈子就这么防了这个